恩底弥翁的十字: 先放一个d20在这里
恩底弥翁的十字: .d d20
大义灭亲|bug骰: 1d20:[8]=8
茗|Anri: .d d20 我今天人品高达92
大义灭亲|bug骰: 1d20:[14]=14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抉择:【绝不空军】仅限一次,钓鱼时,可以将结果替换为任意理论上在当前时间可以存在于当前水域,并且可以被钓上来的物品
【日月同错】仅限一次,危机中,可以将一次耗用专长的检定重骰再进行一次
茗|Anri: 那肯定是绝不空军!
茗|Anri: 绝不空军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loa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上回书说到,你和丁郎中深夜遇袭————或者说主动袭击了两个黑莲观的道人,却反被老鼠妖追击,好不容易逃回镇子里
茗|Anri: 是野生动物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而丁茗比起马上收拾干净自己去休息,似乎有些更加在意的事情,要半夜找应郎中讨教讨教.........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随着应天回的邀请,你走进他在客栈的房间里。
茗|Anri: 被应郎中迎进房间……稍微扫视观察观察应郎中的随身家当和吃饭家伙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摊在外面的个人物品似乎只有生活所需的最低限度,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包裹———看起来是打算跑路的时候收拾的,现在也没完全再摆回去
桌子上放着一些草药和研磨的器械,都是那些你见过的流行病药方,似乎最近没有动过
茗|Anri: 这家伙果然打算跑路,不过还没跑,不妨称之为“如跑”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应郎中随意地将桌子上的药扫到一边,用袖子掸了掸灰,示意你随便坐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姑娘口气倒是大得很呦!听你这意思,就和我家那‘乖’徒儿上了躺山,你这便就确认整个镇子的人都就那个危在旦夕了?”
茗|Anri: “应郎中,请。”和对方谦让让座一小会儿以后回归正题。“应郎中,我先有一问,你在这里时日比我长得多,依你看来,这镜花镇之灾……是天灾?是人祸?”
茗|Anri: 等等,会说人话的大耗子算是天灾还是人祸?丁茗又扪心自问。……一半一半吧?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哈哈哈哈哈哈,这倒是个有意思的问题,如果我说,都是呢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应郎中老神在在地拿起已经凉了的茶水,给你们各自斟了一杯,小口小口地嗦起来,似乎并不急着继续说话
茗|Anri: “哦——”
茗|Anri: “我也不打哑谜。若说野狼、野猪、黑熊之类的下山袭击镇子里,一般归为天灾,然而若这野物会说人话,以人形谋划算计镇里人,似乎又该算人祸。现在依我看来的状况恰好介于两者之间,应郎中的想法竟和我不谋而合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是嘛是嘛~姑娘是这样看待这镇中大疫的————哈哈,好!不谋而合,不谋而合啊”
茗|Anri: “应郎中在这里见过我说的这种东西吗?刚才我和你徒弟打了差不多那么大一只,比这房间还大。”
超智能进化的野生动物!
茗|Anri: “镇民见了似乎都不以为惧,见怪不怪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一如既往地,他似乎在以看似热情的态度打着马虎眼儿
“哈哈~老应我周游四方什么没见过,区区鼠妖自然是见过的”
茗|Anri: “是野生动物。”寸土不让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好好好。至于这儿的住家,活的那么大————野生动物,虽不常见,怪事大约也见得多了”
茗|Anri: “……应郎中觉得,它们和黑莲观有甚关联呢?”突兀地进入主题。要是这家伙和那群道士沆瀣一气,话题也没必要继续了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自打那白县令被黑莲真人所诛,什么门神反来吓唬人啦,走夜路上被山间精怪摄了魂魄啦,撞到个孩子转眼又消失不见啦————怪事儿啊就多起来咯!怎么没关呢?有关,有关啊~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对方似乎还是在打哈哈,不过至少没有感觉到对黑莲观的好感,大概算好消息
茗|Anri: “那我便从头说起了。”
说明上山验尸、三种尸体的异常、死因的异常、下山遇到超智能野生动物、交互状况、逃跑以及镇人的对处。
(除去白县令的部分)
“最后从这俩人身上取了个这东西回来。”
把排球……不,炼丹炉放在桌上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惊险,真是惊险呐,姑娘凡人之身降妖除魔,英雄,真英雄啊~” 他打量着炼丹炉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只是,有缴获当然是好事,找老应我一介闲人做什么?”
茗|Anri: “应郎中,”正色说,“你是个长者,医术不管是乡里来看还是我本人来看都有真本事,所以我和你来讨教。”
这家伙能用肉眼而不用切割就看出那些药方没用,不简单。
所以简而言之,现在就是在专家会诊。
茗|Anri: “这一问我得反问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啊!难道是想出手,换些盘缠了.........放心放心,老应我有渠道——”
茗|Anri: “别,别,两回事。”
茗|Anri: “我单是想解这一乡的灾厄,所以想向你讨教。既是讨教,我也不想白白讨教。因为应郎中你——若你觉得这里和你无关,大可背上你的行囊一走了之,你又为何留下?有何要因?能得到什么好处?说不定我能帮上忙。”
茗|Anri: ……这是专家会诊中的分账环节。是大人的世界的游戏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没个正形的玩笑话说到一半,他看你一直正色,也稍微收敛了些作答 “若说这一城人,能救便救,不能救便跑,不然还憋死自己不成?我不跑还不是因为姑娘你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实话实说哈,原本是该一走了之啦!我那‘乖’徒儿分毫劝不动的,不跑还能怎样?不过姑娘你一来,这天机就不好说咯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话题似乎要往神神鬼鬼的命运论上面去了
茗|Anri: 丁茗反应淡定。毕竟自己也对丁郎中说过,“若是真是大疫”,因为药物和器材的缺乏,该跑就要跑之类的话。
这点自己和应郎中的想法是一样的,事在人为。
西方又有一哲人叫塞缪尔-斯迈尔斯,其曰,天助自助者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看姑娘你似乎不爱信这些,不过既然你连尸首都验了,自然该明白,天底下哪有这么多人一起猝死的事儿?所以那些外地来的说是命数,还是没错的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至于老应我,不过留下来做个见证罢了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他非常谜语人地话说一半,又开始半眯着眼一副打瞌睡的模样
茗|Anri: “没错,应郎中,你盘桓甚久,所以我想向你了解:其一,西方有一哲人叫所罗门,云: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。你云游四方,可有过相似之事?你徒弟蜗居镜花镇,多是无法回应这问题。其二……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就承蒙姑娘高看了哈,还真没在别地儿见过这等事儿。其二?”
茗|Anri: “其二,取人性命还弄那么复杂,以你之见,是谁能得乎利处。虽然这话由医者说有点荒唐,若我有点财权上的手段,要杀一乡之人,同是装神弄鬼,可比现在的做法高效多了。”
茗|Anri: 和平时期,医生真是杀人最快的职业……这里的历史没有,但在未来,抛投芥子气、医用辐射源进入水源,神不知鬼不觉,效率又高,不会给病人慢性反应的时间。
茗|Anri: 也不用半夜上山惹得人注意。没有那种风险。
茗|Anri: 以前还有时间玩游戏时,有一款GBA游戏里的刺猬头辩护士曾经说过……
茗|Anri: “把思考逆转过来!不是非要兜圈子这样杀人不可,而是不得不这么做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我要是知道背后是谁这问题不就解决了!还是高看了,高看了”
总之,从你们谈话到现在能感觉到,想获取点有效信息那是相当指拉扯,大概是神棍都有的毛病,或者面前的人还相当地有所保留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不过我给姑娘提个醒,这丹炉里面...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这排……丹炉里面?”
茗|Anri: “刚才我差点顺手就砸了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说不定.............这里头拘着这么多乡亲的生魂,这么些时日该有些变化——————差点砸了??!”
茗|Anri: “哎,它里面有这奇妙的超流体,还有怪声,我想研究下性状罢了,不值一提。”
茗|Anri: “没砸主要是,弄出来以后不见得有容器可以装,砸得开安不回去……这和我没有给王大郎做解剖是一个道理……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神神叨叨爱好者被你搞得语调一转 “哎呦,你这可吓死老应我了,砸不得哎,砸不得哎。如果乡亲们的生魂被里头的水银炼化了,放在炉子里反而是在保护他们,砸了小心魂飞魄散呐!!姑娘你也不想害人的吧”
茗|Anri: 点头。“若有第二个,砸了就不顾忌了。可惜当时拿不下两个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有第二个也砸不得!”
茗|Anri: 点头点头。“若取到第二个,就砸开了吧。——应郎中,你又开始了,我刚就注意到了,你喜欢唬我。我可不会上你的当。”
(乐,我要过被动魅力=威吓,我要让他知道把丁茗摆在视线外的后果,乐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过,d9)
茗|Anri: .s 6d9 加油加油
大义灭亲|bug骰: 6d9:[7, 7, 8, 2, 2, 1](失败)
茗|Anri: .s 6d9 理论科学
大义灭亲|bug骰: 6d9:[4, 2, 5, 2, 4, 3](成功,成功度 0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哎,逐渐变屑)
茗|Anri: 丁茗的眼神非常真挚!那是“拿到第二个绝对会砸”的表情!
茗|Anri: 以及,“惋惜”!因为第二个没拿到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应郎中顺了顺气,接着说 “服了你了姑娘,这长夜漫漫的,我这老心肝受不住这么大刺激。还是有一言相送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今夜,可看好这丹炉里面的变化吧!想必姑娘也还没有弄清楚,自己是被哪阵‘妖风’吹到这儿来吧?”
茗|Anri: “这倒是的。你们这里的人……和野生动物动不动呼风唤雨的……看来也是某种‘天’和‘人’之间的东西。不过你说水银?”
茗|Anri: “这东西是水银?”看着中间的超流体。这东西像Hg吗?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要说像不像那是挺像的,不过感觉比水银“稀”一些?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想必是了。还有啊,姑娘才是别唬我了!你面相不似那种为求知不择手段之人,这老应我要是看不出来望气术就算白学了!”
“哎————想问什么就赶紧问吧!用不着如此”
茗|Anri: ——也就是说这应郎中说的sheng hun之类的东西——那个发出怪声的——并不是肉眼可视的?
茗|Anri: 唔,这倒是没想到。一开始还以为就是这东西发出声音呢。
茗|Anri: “若你这似国字头教授、高级主任医师的嗯嗯啊啊再继续,天都要亮了。那便请你回答吧,虽然我看你不知道谁为了什么,又如何把你说的那些sheng hun挪进去的,但你却知道这东西的用途。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用的?”
茗|Anri: 另外,当时是真的想砸。只是因为基于种种现实考虑,果然还是没砸罢了。
这也可称之为“如砸”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怎么念两个字念得如此生涩..............那是魂魄啊!是人的一半魂魄!三魂七魄中的生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什么用处嘛,想必不管是炼丹炼器直接吞服,亦或是典仪都是可以用的,若不考虑天理人伦说不过去,这魂魄自然是妙用无穷啊”
茗|Anri: “嗯嗯,sheng hun,我知道,sheng hun,妙处无穷,我可信这个了,还能吃……看他们也不像吃前洗手的样子,一点也不卫生。那么那俩半夜拿着这东西上山可能是做什么?他们不都‘入袋平安’了吗?”
茗|Anri: “还是说,因为不够吃,再去捉一些放进去?”
茗|Anri: “……这一来也说不通,又何必不取空的容器去捉呢?”自言自语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或是要收到什么别处去.........谁知道啊!这若是知道的话问题不就解决了嘛” 他收走了你的茶杯开始把你往房间外面推搡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送客!送客!你这姑娘真是吓人,老应我可没法奉陪了!”
茗|Anri: “行行行,你这逐客……我就最后一问吧,其三!明天那黑莲可来了,你何时逃命呀?”一边抱着“排球”磨蹭一边问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都说了做个见证自然是到最后了!”
“磅” 房间门在你身后关上了
茗|Anri: “其实也不必逃便是了,你都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他们也没拿你下手,西方又有一哲人道格拉斯亚当斯,其曰,‘基本无害。’应郎中你呀,基本无害呢。”以他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。
没错,因为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基本无害。丁茗断定。
(我要激他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草,基本无害是这么用的吗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房间里传来一阵嘀嘀咕咕,随后客栈走廊再次恢复了安静 (自动失败)
茗|Anri: (无能郎中!
茗|Anri: ……嗯,这么一想自己倒是可能有害了。抱着肘和球,挂虑自行车,把自行车挪到房间里去。
锁门睡觉!
茗|Anri: (我怕他们拔我气塞儿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多少给干净的地板留下了些泥点点,不过现在也没有人管你这些了
丁茗把爱(自行)车弄回了房间
茗|Anri: 不对。
茗|Anri: 睡前洗漱后开个手机录像,就听一回基本无害先生的说法,给这排球录个像吧。虽然不指望太多,因为之前也没录到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如此做了,现在大约半夜1点出头
茗|Anri: 眠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眠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眠的时候探索=聆听d9请,不热
茗|Anri: .s 6d9 聆听
大义灭亲|bug骰: 6d9:[3, 6, 4, 2, 6, 6](成功,成功度 0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似乎睡梦中听到地板下面传来些淅淅索索的声音
茗|Anri: “……”下意识摸手机,没摸到,倒是摸到了手电筒。
什么东西?打开手电筒睁开眼睛从床沿看去。
茗|Anri: (来骗,来偷袭,我33岁老外科医生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顺带一提你的房间在二楼,手电筒的光照下,有一个小小的黑影毛团一闪而过
茗|Anri: 一边看向那排球还在不在,一边用手电筒光圈追逐那东西。
茗|Anri: (史莱姆还是蜈蚣还是蟑子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声音停止了,排.......小丹炉似乎微妙地被挪动了一点位置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试图用光圈追一下,那小东西好像闪到你的床底去了
茗|Anri: (我要涌现驱虫剂,要雷达的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谁家驱虫剂雷达的!)
茗|Anri: (总之喷雾罐啦!
茗|Anri: (看我的丙烷压力容器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d6请)
茗|Anri: .s 5d6 最近涌现的难度是不是有点高哇
大义灭亲|bug骰: 5d6:[1, 5, 4, 1, 2](失败)
茗|Anri: .sp 1
大义灭亲|bug骰: 1d6:[5]=5
[1, 5, 4, 1, 2, 5](失败)
茗|Anri: .sp 1
大义灭亲|bug骰: 1d6:[4]=4
[1, 5, 4, 1, 2, 5, 4](失败)
茗|Anri: .sp 1
大义灭亲|bug骰: 1d6:[1]=1
[1, 5, 4, 1, 2, 5, 4, 1](失败)
茗|Anri: .sp 1
大义灭亲|bug骰: 1d6:[3]=3
[1, 5, 4, 1, 2, 5, 4, 1, 3](成功,成功度 3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获得了威O先生驱虫剂喷雾罐
茗|Anri: ”……“从渔具包里取出那东西,上下摇丙烷驱虫气雾罐,朝着床下喷。
滋、滋——————
茗|Anri: (感觉雷达到威o先生是升级了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?” “!!” 床下悉悉索索的声音骤然变大,很快,黑影承受不住似得从你的床底跑了出来
啊,又是老鼠,灰毛的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老鼠恐慌地叫着窜到到墙角,似乎打算打洞逃到下一层楼去
茗|Anri: “又是你们!”随手抓过……
茗|Anri: .d d4 1=短棍 2=笔记本电脑 3=鱼竿 4=锯子
大义灭亲|bug骰: 1d4:[2]=2
茗|Anri: 抓过笔记本电脑包抡它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抓老鼠协调d6请,热
茗|Anri: .s 7d6 我真用笔记本电脑干掉过大蟑蟑
大义灭亲|bug骰: 7d6:[1, 4, 1, 3, 2, 4, 1](成功,成功度 3)
茗|Anri: (好高的成功度
茗|Anri: (不打死吧,使用手下留情规则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吱吱————呜呜贵人饶命呀贵人饶命呀~” 灰毛老鼠被笔记本电脑拍得七荤八素,又被你抓住,挣扎了一下之后竟然开始口吐人言求饶
嗯,听起来像是6,7岁的女孩子的声音
茗|Anri: (什么!好歹毒……
茗|Anri: “又是超智能进化野生动物。可叠放的超量素材”说了一些小患者会说的鬼话。
茗|Anri: 抡翻以后提起来,当然提前啪地一声戴了手套。“你是哪来的!又是来做什么!”
茗|Anri: (就怕它又魔偶甜点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我全招,全招!是,是家里最大的哥哥让我来tou——回收一样东西的吱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就是那个!” 小小的爪子指向“排球”
茗|Anri: “一定是骗我,你才这么点大,又怎可能把它挪走!”
茗|Anri: .s 7d6 智慧=开始回忆某弹幕网站上的“鼠鼠不妙屋”系列视频里面是一般怎么操作的……
大义灭亲|bug骰: 7d6:[1, 2, 5, 4, 3, 4, 2](成功,成功度 1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没有撒谎,没有撒谎的!贵人不信的话小柒现在挪给贵人看看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你挪!”仍然提着老鼠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被你捏住尾巴的老鼠害怕得抖抖抖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贵人,贵人先放开我.........”
茗|Anri: 把耗子放在桌上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它小心翼翼地推了推“排球”,真的能挪动!看来小小的身体里力量比寻常的老鼠还是大一些些的
茗|Anri: “果然还是骗我。能挪得动,你又如何出我的屋?”再次把老鼠提起来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这小破屋的锁随便两下就开.........不是,不是,我是说原本打算从门口运出去的!贵人别拉尾巴!”
茗|Anri: “下次要和姓白的抱怨的事情多了一件。”自言自语。“按说你这是入室盗窃,依刑法应当扭送公安局,但既然此处没有公安局,我只能便宜从事……”
茗|Anri: “明早我正准备去钓鱼,虽然我是路亚派,但看这里水下的鱼那么大,我那小小的路亚不见得有用,以活饵的体型而论……你倒是……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乐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吱吱吱吱!不要啊——!不要拿小柒当鱼饵!那种事情,那种事情不要啊————”
茗|Anri: “是,想来是不太人道。虽然你只是老鼠,既然你能口吐人言,这么做确实不太好。”
茗|Anri: “不过既然你是能口吐人言的老鼠……到底你们是个什么机理……我也不太可能解剖白县令,不如……”看看小钢锯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小柒才刚刚炼化横骨不久!” 它拼命摇头 “没有开膛破肚的价值的!没有的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它更大声地叫起来,说出一些很不妙的台词, “呜呜,我什么都会做的!但求贵人放一条生路.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那就快点全招了的,姓名,籍贯,家中有几口人……几口鼠,你们又在这镜花镇搞什么名堂,知道多少说多少。”
茗|Anri: 一边说一边手电筒照手机和炼丹炉,看看变化。如果没有变化的话,考虑到手机正在录像,不妨点亮房间的灯,镜头对准耗子。
“你可以交代了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是!我这辈共14个兄弟姐妹!小柒排行第七所以叫小柒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具体的不知道,不过有一天最大的哥哥说家里都能过上好日子了!就把我们都接到这里的那个什么道观里去住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从那以后啊,大米,甚至肉,嘿嘿嘿嘿都能吃到饱了........真的过上好日子了哎”
茗|Anri: “那以前你们就能变成人样,还是进了道观才能变成人样?”先问这个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贵人说化形吗?以前自然是不行的,修行的功法是最大的哥哥带回家的!大哥也是听说是拜了什么什么师傅之后才能变成人的”
茗|Anri: “唔。”和白县令是一个路子。橘生淮南淮北吗……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排球”里.....原本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还在,银色的液体也还在流动,不过似乎多了些什么彩色的小小的色块?
你确认了一下摄像头,手机也能拍到
茗|Anri: 嗯……不知道这有何意义,明早去问那“基本无害”。
“你继续说!”
茗|Anri: “你们吃饱喝足了,现在又怎么系上这营生了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呜呜,因为大哥说,大哥说他师尊有‘大计’了,要人手帮忙.......说是说是”
茗|Anri: “说是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若是能成,以后这世道便再无弱肉强食” 它露出人性化的向往的表情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人人皆可成仙了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哎呀哎呀,没有对贵人人族不敬重的意思!您们都是天生道体,成年便自然能开灵智的,是,是强大而高贵的生物!” 它随后讨好似得找补
茗|Anri: “……我姑且问一句,你刚说的大米,肉,你觉得好吃么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当然好吃啊”
茗|Anri: “那我问你,虽然不知道你这师尊说的成仙是什么,但既然人人可以成仙,再无弱肉强食——倘若这里有只大狸花猫,看到你也就不捕了,因为再也没什么想捕你、食你的欲望……是这个意思吗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不知道,但应该是吧?话本里不是都说,成仙了就可以辟谷了,吐纳灵气为生,不需要.....不需要再吃东西了!”
茗|Anri: “那你倒告诉我,这成仙的趣味性在哪里。看到肉再也不想吃,也吃不下去,很有趣吗?”单手叉腰。“这和城隍庙的泥塑木雕,或者以你来说,和死老鼠有什么区别吗?”
茗|Anri: (我要论破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魅力d9请
茗|Anri: .s 6d9 魅力!
大义灭亲|bug骰: 6d9:[7, 2, 1, 4, 2, 8](失败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它小小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,好像脑子不够用开始烧了
茗|Anri: (我来个……动物!
茗|Anri: .s 6d9
大义灭亲|bug骰: 6d9:[3, 8, 3, 6, 5, 3](失败)
茗|Anri: .sp 数列为何这样!
大义灭亲|bug骰: 1d9:[5]=5
[3, 8, 3, 6, 5, 3, 5](失败)
茗|Anri: .sp
大义灭亲|bug骰: 1d9:[7]=7
[3, 8, 3, 6, 5, 3, 5, 7](成功,成功度 0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是.......是这样的嘛?可是好像不用再过人人喊打的日子也很......可是那时候就不想吃大米了........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随后它以倒挂金钩的状态抬头,试探地望了望你 “贵人成仙了吗?知道成仙,没有意思?”
茗|Anri: “我不是仙,但确实是个人。你本来是个耗子,现在能像人一样思考,我便用人的方法和你说。你们世尊那套骗法一点都不新鲜了,随便哪个大学的马哲课都会讨论的‘自由意志论’。”开始说教。“其本源是什么呢?小老鼠,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。”
茗|Anri: “想吃肉的你是真的你,如果你师尊要把想吃肉的你变成不想吃肉的你,那就是把原来的你消灭了!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吗?”
茗|Anri: “那时候老鼠是不是人人喊打还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没有了!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啊!我消失了!那不行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看起来已经忽悠瘸了
茗|Anri: 不,没有忽悠吧?
茗|Anri: 这是改换“自由意志”了,确实是精神论意义的消灭……丁茗自己也是这么相信的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那那,为了不要小柒消失,贵人可以放了小柒吗?” 它绕回来了
茗|Anri: “放是可以……”先把耗子放桌上。
不过看来这只耗子进了邪教窝点,不能再把它放回去了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谢谢贵人!不对,谢谢恩公!恩公的大恩大德等小柒能化形了一定....那个什么......鞍前马后,听候差遣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它觉得你的意思是它可以走了,欢快地向门口窜去
茗|Anri: “你化不化的无所谓,”断然拒绝。“站住。”
茗|Anri: “你觉得你这样回去,还有活路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灰毛老鼠很委屈地站住了 “唔?huo lu 是什么鹿?”
茗|Anri: “其一,东西你没拿回去。其二,倘若你们师尊和你兄长问你为何没拿东西,你必会回答我刚说的话。而倘若你当众依我的话直说,当着大家的面拆穿了你师尊骗大家‘成仙’的谎,他骗不了大家,不得快快要你的命,说你已经被‘蛊惑’了?”
茗|Anri: “其三,你也可以扯谎——不过瞧你那个样子,你觉得你像是会扯谎吗?”
茗|Anri: “你回去就死啦。”摇头,断言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呜呜,那我会扯个好一点的谎!就说恩公一晚上没睡,我没有机会!” 它满意地点点头肯定自己
茗|Anri: (这耗子这么愣的
茗|Anri: “好,就算你会说谎。那么还有其四,一点点个人原因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唔?” 它隐隐不安,毛又开始微微发抖
茗|Anri: “我且问你,你觉得依你这小辈,能管束你家那些长兄长姐吗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不能哦”
茗|Anri: “嗯,与我也一样。今日你是遇上我,我没拿你性命,换个人可能100次有99次是另一个结果,而对于那一人,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说服,就和你一样。”
茗|Anri: “其四,明天傍晚前,镇民将放火烧了黑莲观,把精类都撵出来。如果只是我个人,是会遵从日内瓦公约,不杀俘……但镇民都会怎么做另说了。”
也是事实,只是没说会引导镇民做这件事的人是自己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嗯.........对哦,感觉很危险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今日,镇民刚当着我的面,打死那么大个耗子,比这房间还大。”木然地说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窝的二姐姐..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当然,倘若你要回去,脚生在你身上,这也是‘自由意志论’……”
茗|Anri: (让它自己决定吧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魅力d6请看看效果
茗|Anri: .s 6d6 看看效果
大义灭亲|bug骰: 6d6:[3, 4, 3, 4, 4, 3](失败)
茗|Anri: (fail,不投资源了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我还是不回去了!要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才行!今天开始往镇子外面跑的话.......明天中午......”
茗|Anri: “也不是不行。但需得走和京师反向。”
茗|Anri: 毕竟去那个方向就撞上了……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谢谢恩公指点!”
“那个.....恩公有缘再见!” 看你没有再阻止,她微微打开门缝,从缝隙里滑溜出门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大哥让我来偷这个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!恩公接下来也要小心啊!感觉他是一定要拿到的!”
茗|Anri: 把存在泯顽不化的耗子这件事记在心上。
茗|Anri: (屑老白让我住在这种地方
茗|Anri: “此外,也算是我个人给你一句赠言。”
茗|Anri: “我是治病的医者,大多的病患的病因都是自己所引起。你们耗子挨打,也是耗子所行之事造作。若真想成人,将来就不要再行鼠辈之事。如此一来,别说成人了,说不定都有为你立塑像的那一天。”
茗|Anri: 说到老鼠塑像,在外国也确实是有的……虽然那是纪念为了人类医疗进步牺牲的千千万万的解剖鼠的,这部分就略过吧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她怯生生地说了些谨记在心的话,这次是真的走掉了
茗|Anri: 全录下来了的话再看看丹炉。
茗|Anri: 如没有太大变化,再架回手机继续睡觉。
还好这帮家伙没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把柄是自行车轮胎,不过要真咬破了今天这耗子就别想活着出去了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夜晚,不知道几点,总之你的手电筒光还开着,微微地照在差点被偷走的“排球”上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那些彩色块,几乎和泡泡上的反光一样小,勉强能辨认出是各种各样的画面,颜色很淡
茗|Anri: 什么画面?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探索=侦查d9,热
茗|Anri: .s 8d9 是何宝贝?
大义灭亲|bug骰: 8d9:[1, 1, 2, 1, 7, 7, 6, 1](失败)
茗|Anri: .s 8d9 《调查》
大义灭亲|bug骰: 8d9:[8, 1, 2, 3, 1, 1, 7, 1](成功,成功度 4)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一个画面,有好多飞在天上的岛屿,大地表面被熔岩海洋覆盖
又一个画面,大地上似乎有人在打猎、捕鱼........穿着草裙一样的服饰
又一个画面,巍峨的宫殿内,一群穿着布衣的男人对高处的九五之尊下拜
又一个画面.......又一个画面,直到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熟悉的高楼大厦,汽车马路也在其中闪过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这些景象乱序地出现,又只停留几秒就消失。不知道是不是“排球”里面发生了什么迷之反应
茗|Anri: (确定是岛屿而不是碎块?
茗|Anri: (就是说,丁茗为什么判断是岛屿而不是近地飞行的岩石碎块,依据是?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岛屿确实是岛屿,虽然这完全不符合你对地球初期地表状况的知识........岛屿能明显看出下面尖锐,上面平整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甚至其上隐约还有点亭台楼阁的影子.....
茗|Anri: “唔。”
茗|Anri: 自言自语,“听起来,他们的师尊是个空想社会主义者。”
茗|Anri: “对于我等共产主义者来说,是不折不扣的异端。无论他们要做什么,必须阻止。”
茗|Anri: 一边思考着这超科学仪器的用途,一边继续睡觉。但心事更重了。
茗|Anri: (“去死吧,异端”,镜花限定.jpg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了,一夜.....半夜好眠
恩底弥翁的十字: 第二天早上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自由决定几点起床)
茗|Anri: (1点半的话到7点半吧,六小时,神志+1!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神志+1)
茗|Anri: 醒来。“……”第一件事果然是研究一下“排球”如何了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阳光从纸糊的窗户照进来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还是那些画面在乱闪,似乎比昨天晚上看更大更明显了一点点
茗|Anri: 第二件事是关轻声音看看昨晚的录像,会说话的耗子是真是假?
第三件事是听听屋外的声音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超科学会说话耗子也在录像里,看起来不是你做梦....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屋子外面能听到大堂里店小二忙活着的声音,大概在打扫吧
茗|Anri: 出屋,看看应郎中在不在厅堂,如果不在,听听应郎中房内有没有人活动的声音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呼噜————呼噜————呼噜————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大声打呼噜中
茗|Anri: “应郎中,那东西真的变了,所以现在可以砸了吗?”吊着嗓子问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呼————不行!总之就是别砸啊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成功叫醒装睡的人x1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他又衣衫不整地来开门 “姑奶奶,你说你老惦记砸那玩意儿干嘛呢?”
茗|Anri: (进化成姑奶奶了
茗|Anri: “好奇心是学习者的第一美德——居里夫人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我滴小姑奶奶啊,行行好,别折腾我老应了行不~ 也别折腾那炉子”
茗|Anri: “那你倒是说说这里面这新生成的现象又是怎么回事?”趁着没人注意,把球抱过来。
茗|Anri: “我看着和我妈那台一直不肯换的破手机一样。看短视频的时候,明明没人操作,偏偏不停滑去下个视频,滑来滑去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‘你倒是说说这里面啊啦啦啦’”他没好气地学了一遍你说话 “不管姑奶奶您从哪儿来的,您那儿应该也得有些游魂吧?”
“老应我也只见过一次,但凡不入轮回去不了地府的游魂呐————虽然之前那次是完整的魂儿,不是生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聚在一起多了,就这样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我听了一耳朵什么机关术啊什么,加上姑奶奶您气机不凡,又与此地有缘又与旁的所有人、物事无缘,老应我这才擅自猜测.........”
茗|Anri: “猜测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他压低声音 “姑奶奶,不是“这时”的人吧?您知道我指什么哈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您折腾了我老些时候,给个准话吧!不然老应我心里痒痒啊!——这世上真有炼光阴的大道么?”
茗|Anri: “不言自明的东西我说它做什么?你看我这衣服,涤纶的,你们这会儿有涤纶吗?——不过你这话也既对又错。”
茗|Anri: “以我之见,你们这大郑的语言事物,确实像是我们那时的‘古代’。可这未必是说我从未来回到过去。”
茗|Anri: “倘若盘古有两个,并且彼此各在一个鸡子里,一个发展到大郑,一个发展到我们那时,我从彼处的盘古天地挪到了你们这里,也一样成立。所以我不轻易下结论。”
茗|Anri: “这便是科学的方式方法!你现在问我,我也只得说‘不知道’,单是‘像是如此’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嚯——是了是了,光阴寰宇本是一体,也不好分辨的............了不得啊了不得”
茗|Anri: “总之……回到这炉。你刚说的这不符合信息论。根据香农的理论,对于一个封闭的系统,信息的总量不应该是增加的。”点头,点头点头。“按你说的sheng hun也好,you hun也好,都是你们这里的人吧?他们能见过这个?见过这个?见过这个?”
指着任何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。比如摩天大楼,交通工具……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别说他们了,这我也妹见过啊!真不知道了,真不知道了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怪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行咯———这我们互相的疑也都答了,底儿也交了,姑奶奶能否放我回去睡个回笼觉了?”
茗|Anri: “我推测,这东西是个克莱因瓶结构。这么说不好理解,但总之……它表面是封闭的,里面却通过某种方法和外面的世界是联系着的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.......好像也有理!魂灵本就游离三界之外,要说有什么法子连着外面.......也有道理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老应看你没打算放他走只能睡眼惺忪地捋着山羊胡子,附和着
茗|Anri: “生前又何必久睡!既然现在我们怀疑‘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’,再睡下去,你也不怕谁到更早的过去把你给消了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是是是,行行行,虽说哪来人要这么对付我老应呢........那姑奶奶今日有什么打算?”
茗|Anri: “烧黑莲观?其实昨夜就要烧了。”
茗|Anri: “还不是你那徒弟,到了晚上就要睡……”
茗|Anri: “否则早就烧了。”点头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他可不是那么安分的主儿,早些年熬大夜看医书比谁都起劲儿.........” 他露出有点担心的表情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总之姑奶奶您自便嘞!我去看看我那倔驴徒弟”
茗|Anri: “我和你一道去吧。我还有东西在他那里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于是你们收拾收拾,顺手拿了店小二准备的早饭——几个粗粮馒头,前往丁郎中的医馆
茗|Anri: 请应郎中乘“流马”。
茗|Anri: (乐
茗|Anri: (一个也别想跑
茗|Anri: 看看这家伙的反应。
屑十字不给反应,屑
恩底弥翁的十字: 镇子上还是那样没有生气,人很少,偶有几个路过的行人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敲了敲门,门没锁,里面安安静静的
茗|Anri: “……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很仔细地听,才能听到一点点应答声 “丁姑娘.......请进吧”
茗|Anri: “唔。”和老应对视一眼,推门而入。
稍微有些担忧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你们之前会客的前厅没有人,在应郎中黑着脸一声不吭地突入后,你也紧随其后
恩底弥翁的十字: 昨夜还和你经历了诸多冒险丁郎中,此时似乎已经连从床上起身都很困难了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两位,两位..........我,我这............似乎也是着了病魔的道了” 他惨笑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嘿呀!你这娃儿就是不听劝!听劝早点和老应我跑...........虽然也不一定有用吧”
茗|Anri: “躺着便是。……说起来应郎中,你倒一直没事?”
观察应郎中的气色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老应,十分健康的样子,从你见到他起一直都是
茗|Anri: “……应郎中,你是什么动物变的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姑娘你怎么骂人呢!还嫌现在不够乱嘛?”
茗|Anri: “不,应郎中,你误会我了,我在这里见过的气色正常的人,全是动物变的,所以有此一问。”
茗|Anri: “我自己以外,除了昨夜见过大鼠,还有白县令也是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反正老应我祖上十八代都是人!断不可能是什么精怪”
茗|Anri: “你这话说得,若白县令在此,定要说你是人类沙文主义,还得咬你一口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他和你呛完声,转身就要走 “哎.......倔娃儿你等着!我去配些安魂的方子来!虽然也不见得有用吧......至少人能好受些!”
茗|Anri: “……嗯。总之丁郎中,今日还是以歇息为要。应郎中,你也少浪费时间做这无用功了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在下........我,趁着我还算清醒..........丁姑娘,我也看到了..........” 床上的丁郎中轻轻地说
茗|Anri: “你躺下睡觉,乖乖睡觉,我事后把那千里眼送你。”
茗|Anri: “虽然今天得先给我一用。得有别人负责爬树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不.........我昨日一夜难眠,昏昏沉沉时,不止见了这儿的山川湖海,冥府景象..........还有些,还能记得些”
茗|Anri: “嗯?细说。”把老应拦下来后聆听丁郎中说些什么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要说的,要说的.............似是在洞里,好大,好大的丹炉..........四通八达地连着,连着好些看不懂的青铜管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还有.....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景色,尽量记住了.........,有好多,也许是丁姑娘家乡一般,机关术........"
恩底弥翁的十字: "机关运转,迅疾如风。铁车铁船,横跨山河...........还有好些,亮亮的高高的塔........"
茗|Anri: 同时拿出那“排球”,“看看里面这场景,可有照应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他勉强看了一眼“排球” “是!很相似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在高楼铁塔之后.......还有些,看着十分恐怖,仿佛大地都崩裂,没有人烟的.........冥府也在其中”
“再之后就,似乎一直看到这幅图景” 他指指你看到过的那个小小的,地上全是熔岩但天上出现不明岛屿的画面
茗|Anri: “唔。”昨夜思考的东西似乎有点结论。“喂,老应,”不怎么客气,“你先前说那个shenghun 是人的一半,也就是说,挪走一半,还剩一半,是不是?”
茗|Anri: “只剩一半的话,会如何?”
茗|Anri: 想起山上那些尸体……嗯……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这老应我哪儿知道!邪术啊,邪术呢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想必就是倔娃儿现在这样子了,哎呀” 被你劝退配药行为后,他似乎再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一般重重感叹
茗|Anri: “可能要推翻旧理论,但这没有什么出奇的,科学的发展就是不断推翻旧理论。”
取出一只手套,寻昨天丁郎中那张记录要各种物什的笔记纸,找到后扎一孔,把手套的一根手指扎进去。
“应郎中,你唤作shenghun的东西,或者说人的意识,根据目前的理论看,是某种有弹性的、可越过实体障碍的物质。”
茗|Anri: 把手套的手指扯得长长的。指着除去被扯的手指的大块的部分。“这是现在的丁郎中,在这里。”
茗|Anri: 指着被扯长的手指部分。“这是昨夜晚上的丁郎中,在某个炉子里。通过类克莱因瓶的某种结构,跳过了三维空间的限制,被关在另一个小空间,或者说丁郎中说的炉子里。两者在物理上是离散的,但在第四个维度是联系的——用你们的话来说,丁郎中还是一个整体,虽然扯得不像样了。”指指手套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姑奶奶您这倒是理顺了............”
“我,我被扯成........长条的?”
茗|Anri: “以我之见,等到两边扯得几乎要联系不上,丁郎中这边就会表现出死亡的症状了。”不过这不是重点。“应郎中,虽然你上来就认得shenghun,也就是说shenghunchuqiao不是什么新鲜事——本来,如果一个理论是科学的,它就应该有再现性——但你昨夜却说四方四野都没有发生过类似镜花的事情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那是!游魂症嘛倒算不得什么,也就是本人恍惚迷失几刻,一般家人叫叫,或者随便什么不是水货的和尚道士帮个忙,也就回来了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从没听说离体离得都像这样,一整个城!还大片死人的!”
茗|Anri: “那就是说,奇怪的是丁郎中所见,以及这炉中的这些场景。这是这起事件中特异的部分。和背后做这件事——把丁郎中或者说镜花的人扯得那么长的那些人——或者别的什么——他们的目的关联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是了是了,只是这操弄魂灵,翻覆阴阳的事儿..............背后之人必有通天之能啊!姑奶奶,你不要硬来啊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这连神仙都没管的事儿.........咱们总不能去质问天上仙神吧!”
茗|Anri: “他们有个球的通天之能,”掂掂这个球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(什么双关笑话)
茗|Anri: “昨夜他们来盗这球。应郎中,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茗|Anri: “先不说他们居然让我们俩把球夺走了——这说明少这区区一个球,他们就会有麻烦,做不成事。也就是说,他们的实验设计没做容错,不严谨。这就说明他们的脑子不好使,这是我们那里大二水平的学生都不会犯的错。”
茗|Anri: “如刚才所说,我们已见过白县令,白县令大概是给他们打过,打怕了,留下了心理阴影,把他们吹得神乎其神,缩地成寸,撒豆成兵,除了蹦蹦跳跳两眼放激光,几乎都说了。”
茗|Anri: “但这帮家伙空有其力却无其智,那也不过就是和大虎、大鲸之类的东西。哦,在你们这时这里,鲸怕是还挺厉害的……但在我们那时那里,鲸鱼是熬油用的,就大海对面那扶桑国,因为捉太多,还被各国谴责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哎呀姑奶奶你怎么和这娃儿一样倔..............听你这意思,这神仙都管不了的事儿,你还非得管管了?”
茗|Anri: “那必须管管。我是外科医生,今次就要对付对付这病灶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被你的豪言壮语所慑,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
茗|Anri: “现今,我们的目的有三个,一是虽然这一案有特异性,但其实和应郎中你以前所见没什么区别,我们要打开他们的炉子,把人的shenghun都放回去。二者,他们必不让我们这么做,则我们必不让他们不让我们这么做,需了解其手段,避其锋芒,便宜行事。三者,为了杜绝后患,还得搞明白他们搞这害人的一套是做什么,又怎么阻止未来发生类似的状况。”
茗|Anri: “应郎中,你到底有多少本事?这里面的魂你放得回去么?以及,最重要的,这一炉能装多少魂,你能测吗?”
茗|Anri: “我需得用镜花人口倒算我们要拿回多少个炉。”
茗|Anri: “若是什么都不做,干看着干坐着,便像西方一哲人——不,和三国时曹孟德所言了,诸卿从夜哭到明,从明哭到夜,又有甚用呢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老应咬咬牙 “这丹炉必是某种禁制........一炉子里有多少完全没法测量.......只看设禁人的能耐了.........这禁制若是给几日研究,或许能破解,不然就只有直接问设禁之人了!只要打开,老应我拼一拼,把还能救的魂引回原体,应当还是能行的!”
茗|Anri: “那便要绑架——请他们的师尊过来聊聊。很好,这也在计划内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尾声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丁姑娘想做什么..........便应当......放手去做就是了” “喂!我这才劝了一半呢!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从第一眼见丁姑娘.........孟浪了.........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、亲近感” 躺在床上的丁郎中听着你的逐条分析,虚弱的脸上却笑得有些释然
茗|Anri: “科学的方法论是不会受国界与时间所限的。”
茗|Anri: 至于好奇心嘛……好奇心。
茗|Anri: 好奇心是科学工作者产生无穷的毅力和耐心的源泉。——爱因斯坦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定能..........化险.........为夷..........” 说着说着,他再度昏睡了过去
茗|Anri: “睡吧。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好奇心是科学工作者产生无穷的毅力和耐心的源泉。
恩底弥翁的十字: 这源泉,如今,似乎也已经帮助你,逐渐接近真相了
茗|Anri: “那么,应郎中,来讨论现实问题了。不,这次不问你会不会爬树。”
茗|Anri: “你会不会捉老鼠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“啊?”
恩底弥翁的十字: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save————————